昨天下午去拜访一位老友,老友不在家,我拎着礼物站在门外等着他老婆给我开门,他老婆答应得很响亮就是迟迟不见人影,正当我等得不耐烦时,他老婆却出来了,我一看吓了一跳,他老婆上半截光溜溜的,下面也是两条光腿,中间围了一条浴巾,头发湿漉漉的,原来来得不巧,他老婆正在洗澡,估计里面连内衣内裤还没来得及穿就忙着出来给我开门,弄得我极不好意思起来,为了缓解气氛我就跟她开玩笑:“你真是老有所学呀,刚练了书法呀?”
这个女人是个极喜欢开玩笑的,她没结婚以前,我跟她老公开玩笑说:“朋友不分彼此,你结婚的时候我来帮你开封,权当义务劳动。”
他们结婚不久有一次我去他们家喝酒,她对我说:“你这人说话不算话,结婚那天晚上我们等你半夜,你迟迟不来,最后还是我老公自己费了好大的力独立完成的,我可跟你说啊,这种事过期不补。”
我笑得前仰后合,一口酒呛到肺里,差一点没丢了小命。
另一次,我和另外三个朋友在他们家喝酒,酒席比较沉闷,她用筷子夹起一根一寸来长菜薹说:“我老公的武器就这么长,每次就在门口看一眼就回去了,你们谁比他的武器长的今天就留下来陪我,让他在旁边端茶递水,气死他!”她老公个子矮,我们其他几个人都是中等偏上身材,本来她老公一贯很能开玩笑,但是那一次她老公却羞红了脸,大概是无地自容,我们也感觉这玩笑开打了,伤了男人自尊,不敢接茬。
她听了我的话马上就明白练书法就要洗毛笔,毛笔“毛逼”的谐音,然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是不是想趁我老公不在也练一练书法?”
我说:“我这人光明磊落,从不趁人之危,等你老公回来我们商量好了再说。”
她哈哈大笑着说:“只怕我老公回来你连皮毛都摸不着了,你等着我穿完衣服打电话把老公叫回来他陪你聊天,我给你做菜,好酒好肉招待你,等你吃饱了喝足了有劲好干事,我总是把最好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,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。”
正说着她老公大约有灵感突然回来了,笑着说:“臭婆娘,衣服都没穿就出来迎接色狼,世道真是越来越坏了。”
他老婆说的更邪门:“我看他好久不来我们家了,今天特意洗干净等着他的。”
我说:“嗨、嗨!这玩笑开过了啊,老了,别老不正经。”
他老婆说:“不说有贼心没贼胆,恐怕你连贼都没有了。”
我和老友都笑着一团,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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